等的人，来了。”
听完宁渺的思路，应该说是一个在她隐瞒了一些事情后并不完整的思路，赵方舜豁然开朗。
再看宁渺时，她那双干净纯粹的眸似乎也变得幽暗阴诡，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，看透他，看透背后发生的一切。
赵方舜接触过太多的天才，他们或多或少拥有敏锐的洞察能力和强大的分析能力，也有与能力相应的冷漠和傲气。
但从未有一个人像宁渺这样，会让人忌惮和恐惧。
宁渺笑道：“我的答案说完了，那么您呢？您是如何认识应如梦的？跟她有什么合作？”
赵方舜不着声色地深吸一口气，平复自己的情绪。
他已经透露太多信息，他不能就这样被宁渺牵着鼻子走。
他平静说道：“中间涉及了一些保密内容，我就讲讲能讲的事情吧。”
然而宁渺轻轻一笑，“没有什么不好说的，我想想，嗯……无非是应如梦通过一些关系找上您，你看上她的能力，给她一个进秘才组的机会和途径。”
宁渺根据赵方舜的神色，没让他有机会说话，继续猜测道：“然后应如梦又通过某些途径获取了我妈妈的信息，甚至接近她，而这种途径一定，或者说必须会有您的帮助，无论您是否知情。”
“最近，应如梦将我妈妈被调查的事情暗中泄露出去，但是本该出现的舆论控制措施却没有及时实施，这其中或多或少都有您的影子。”
“在您来我的生日宴之前，您的选择仍然是将错就错，阻止我回去。”
“但是您来之后，您看到我已经给自己造了一个很不错的势，我的背后有不少的人，您猛然发现好像最好的选择就是立刻更改计划，抛弃应如梦，转头拉拢我。”
“您想着隐瞒一些事情就可以说服我，您也知道我可能已经猜到一些事情，但是却没想到，我能猜到这么多，对吗？”
宁渺每说一句话，赵方舜的背后就会渗出冷汗。
等宁渺说完，赵方舜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，他的脸色已经苍白无比。
因为宁渺说的，几乎都符合事实。
好像所有阴谋诡计，所有表里不一，都逃不过宁渺的眼睛。
赵方舜想起有人曾对他说的一句话。
“你跟天才打交道的时候有很多，但如果遇见天才中的催眠师，心理师，或者心灵魔术师，甚至什么都不是但智商奇高的人，不要看他们的眼睛，他们会读心，甚至控制你。”
就像现在。
赵方舜努力保持自己的镇定，微笑道：“那我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，虽然做不了朋友，但希望以后还有共事的机会。”
宁渺不解地说：“为什么要以后呢？现在就有，不然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跟您谈这么久，仅仅只是为了证实我自己的猜测吗？”
然而赵方舜哪里还敢和宁渺谈合作，他对付过宁渺，宁渺怎么可能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帮他一把，不给他背后捅刀子就不错了。
“不了，我还有事。”赵方舜委婉告辞，“有其他事情的话，下次有机会再聊。”
然而宁渺却没有让他立刻离开的想法，她纯良地扬起一抹笑意，“赵府主，我可是遵守规矩的好人，不搞小团体那一套，也不会因为私人恩怨去影响公事。”
“但这不代表，我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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