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背影。
不过
时宴撑着手臂慢慢坐起来。
刚刚浑身脱力,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,现在全身倒是恢复了不少。
姜妄走进一点,却发现时宴的里衣颜色不太对,触碰过去,却是一片湿漉。
“怎么湿了”
姜妄紧紧皱着眉头。
时宴扯了一下衣服,浑身都不舒坦起来。
“可能是热的。”
他抬眸看向姜妄,“我想沐浴。”
姜妄一点头,转身去门外吩咐小厮。
不一会,小厮就送来热水。
时宴掀开被子,在床边做了一会,没动。
“你帮我拿一下衣服吧。”
他又看向姜妄。
姜妄看向他的衣柜,走过去,替他找出一套衣服,放到置衣架上。
时宴才弯唇一笑,起身去屏风后沐浴。
姜妄没走,他亲自把时宴床上的布衾换干净,才在凳子上坐下。
时宴正坐在浴桶里,隔着屏风几乎看不见什么,但是能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姜妄没说话。
时宴一边沐浴,一边也在听着姜妄那边的动静,屋子里安静的只听见水声时,时宴忽然听见姜妄冷不防问“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”
时宴心头一跳,水声停滞一会后,就快速恢复。
他看着不远处被自己脱下来湿透的衣物,一时间竟然想去看姜妄的表情。但是看不见。
时宴冷静下来,心跳也慢慢恢复。
他顿了顿,才随意开口回答。
“最近是有点不舒服,可能是太累了,加上不习惯这边的水土气候。”
时宴的声音隔着屏风,透过水声,模模糊糊传入姜妄的耳朵。
姜妄心一松但又快速提起。
“找一个郎中来看看。”
姜妄说着站起身。
时宴没拒绝,轻轻应一声。
郎中也不一定。
年过半百的老郎中虚扶着时宴的手腕,量着他的脉搏。
好一会后,才皱着眉收回手。
“公子脉相怪异,老朽才疏学浅,诊断不出什么。”
姜妄一顿,他看向时宴,眉头紧紧皱在一起。
“什么意思”
他问着郎中。
郎中摇摇头,看向时宴。
“公子从小体弱”
时宴点点头,姜妄心里逐渐蔓延出烦躁来,好像有什么超出掌控的事情发生了。
郎中皱眉,重新给时宴号脉,却依然说不出所以然。
“他现在身体怎么样”
姜妄又问。
郎中迟疑,斟酌道“不太好”
不太好。
姜妄心中的烦躁增大,每一个诊问过时宴的人都说不太好。
气氛逐渐冻结,时宴收回手,开口道“谢过大夫。”
“这段时间东奔西走劳累导致的”
时宴看向姜妄,继续道“等回了禹州,再看情况找人问诊也不迟。”
姜妄对上他的目光后,又逐渐冷静。
郎中离开后,他坐到时宴身边,下意识握住他还放在外面的手。
“等明天我们就回禹州。”
颍州,看一眼就行。
时宴不需要留在那里。
时宴点头,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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